山东白癜风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zg/140107/4323068.html年,对着窗外的青山看了一年,脸都看绿了。世界都没解封,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忆那些年去过的地方。
女儿这学期学习一战史。年,德国皇帝威廉二世访问摩洛哥王国的丹吉尔,引发第一次摩洛哥危机。也引发了我对摩洛哥的回忆。数了数,我们也算跑过几十个国家了,论色彩,摩洛哥毫无疑问是我们去过的最“色”的国度。
摩洛哥独特的地理位置,注定会在上千年来那些统治了地中海的帝国中占据至关重要的地位,像罗马帝国、拜占庭、阿拉伯。一如地中海另一端的土耳其。
卡萨布兰卡、菲斯、丹吉尔、马拉喀什、舍夫沙万,这些摩洛哥的城市都有自己的颜色,走过一遍,百媚千娇、风情万种的回忆。
菲斯(Fez)
Fez是摩洛哥最古老的皇都。据说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中世纪风格城市。和欧洲那些热门城市只是中世纪的建筑风格不一样,Fez似乎还保持着中世纪的生活方式。
Fez的蓝门,进了这个门,就进入了Fez老城。这种蓝,叫“菲斯蓝”。
老城里,当地人从远处走过来,仿佛中世纪的僧侣。这样的小街据说Fez有九千多条,像毛细血管一般密布。作为游客,不迷路是不可能的。
有的巷子,狭窄无比,需和长袍大褂的当地人侧身擦肩而过。遇到推独轮车的,或者赶驴的,就只能等对方先过。
迷宫一样的小巷子,最好找个当地人做向导,就像这位大叔。
北非气候炎热,穿过老城的麦地那,头顶是格栅的木架。斑驳的阳光密密的织下来,如一张网,牢牢的俘虏了每个游客的眼睛和心。
人们穿过这密织的阳光,就像拨动了时光的琴弦,和着麦地那里此起彼伏的人语,我们沉浸在一千零一夜的乐章中。那是勤劳的阿拉伯人和柏柏尔人延续了千年的贸易主题。
麦地那就是个超级大的市场,四通八达,迷宫一般。商品琳琅满目。
眼花缭乱的织品,仿佛神话中的飞毯上掉下的残片。
小巷里,阳光也在探索照进来的路径,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可照人,阴影里,小贩坐在自家门口,看着来往的人,如同他的父辈祖辈们,眯着眼睛,数着阳光中起舞的灰尘,数着缓缓流淌的光阴。
人来人往,马嘶驴叫。
工匠们熟练的打制出精美的器皿和细密画,非常漂亮。用来涮羊肉应该不错,但是谁会背口铜锅回国呢?
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和皮革的气味。香料浓烈,皮革刺鼻。皮革染坊是Fez最“臭名昭著”的景点。从一家皮革商店后门上楼梯,出了狭窄的小门,上到天台,视野开阔,恶臭扑鼻。下面上百个不知用了多少代的染池,里面是各种颜色的液体,和起起浮浮的“腐尸”。白色的池子是用石灰水和鸽粪配制而成的溶剂,“腐尸”是剥下来的羊皮或牛皮,浸泡后,分解掉脂肪和余肉,放到各种矿物或植物配制的染色缸里上色。
臭味如此猛烈,以至于皮革店的人,给每个人分几根薄荷草,搓成两小团,塞在鼻孔里,才能勉强挺过参观拍照的时间。奇怪周围楼里的居民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,尚能饭否?
Fez尘土飞扬,腐臭难当的一面,如同千年前的阿拉伯、柏柏尔商人,一群群烈日和汗水混合成粗糙爷们儿。
历史如果只孕育出沧桑的风尘味,未免略失温柔。Fez还有惊艳性感的一面,那就是她的酒店。去Fez必须住一种叫Riad的精品酒店,那是种惊艳的感觉。
我们住的是这家。阿拉伯的风格把整个罗马式的柱头变成了非常精美繁杂的镂雕,柱身是非常漂亮的马赛克图案,和墙身与地面浑然一体。
下午看书消遣的好去处,随便聊聊天,仿佛是聊着大宅拥有的庄园今年的收成。
Riad的外面都是高高的土墙,朴实的有些土气,根本无法了解内里的风情。
只有进门的一瞬间,我们是“哇”了一声,美得让我们词贫。
Riad一般是两层,中间天井采光,四面外回廊。二楼两边有高大的彩色玻璃窗,另两边是客房。一楼中间是大堂,周围是功能房,也有几间客房。
和坐在一楼喝茶的朋友打个招呼,不过要小声点。
我们住的另一家。饱满的“菲斯蓝”。
二楼的回廊,每个花纹,每块颜色,都让人着迷。坐在长椅上,静静的听外面,远处市场里小贩的嘈杂。
大厅里有水池,实在是点睛之笔。
用精美的茶壶,泡上摩洛哥薄荷茶,茶里有很多糖,喝起来浓郁提神,正好洗去尘世的喧嚣,把自己陷入宝石蓝的沙发中,随便看一本殖民时期的小说,占有一个童话般的下午。回到香港后在TWG找到了摩洛哥茶,回家自己泡了,加太古金色粗糖,一样的味道,但是没有了风情。
一定要上楼顶天台看看,白天走过的迷宫般的小巷织成一块土黄的地毯,向远方铺去。
永远晴朗
永远浪漫
坐在那里,喝着酒,看北非的艳阳一点点暗下去,Fez拉上她的面纱。
摩洛哥的月,Fez的夜。
就这样,四年前,五个人,lostinFez。
唐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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